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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排箫王子" 杜聪排箫音乐会3月27日将在北京举办

2022-06-25 20:24:15

"排箫王子" 杜聪排箫音乐会3月27日将在北京国海小剧场举办。


看《芈月传》,欣赏原声排箫视听音乐会

 

门票价格:¥80、¥180、¥280、¥380

演 奏 者:杜聪老师

售票电话:13522552079

优惠条件:购买两张同等价位门票,享两张同等价位9折优惠

演出时间:2016年03月27日周日14:00

演出地点:北京·国海小剧场

演出地址:北京市海淀区复兴路17号国海广场C座19层




杜聪先生


素有“亚洲第一排箫王子”之称的杜聪,是国内吹管乐坛上的佼佼者。他精通排箫、古筝、弯萧、巴乌、葫芦丝、骨笛、弓笛、弯笛竖笛、尺八、口笛等近二十种民族乐器的演奏。因此,上海乐坛人士奉送他一个绰号:无孔不入。换言之,只要是有孔的乐器,他都能操作自如。迄今为止,但从以他精湛的技艺,连连受邀,出访欧美等十多个国家。曾先后三次在台湾举办个人独奏音乐会。国内外唱片公司为他出过30余种CD,他因而获得“第三届中国金唱片奖”。“阿姐鼓”、“央金玛”、“苏武牧羊”、以及多部电影中,都能享受的杜聪排箫的那种令人销魂的荡气回肠,还有难以诠释的缠绵悱恻。




杜聪先生介绍 


杜聪出生于一个音乐世家 10岁就开始学习吹笛 后考入上海音乐学院民乐系 师从“笛王”陆春龄。大学毕业后 杜聪进入上海民族乐团 当年就获得上海市文艺汇演管乐一等奖 并录制了两张笛子CD专辑 在上海声名雀起 被誉为“上海青年第一笛”。


杜聪先生苦学


杜聪具有很高的音乐天赋 精通10多种吹奏乐器。他立志以中国式的排箫在民间立足 为排箫树立符合现代人审美的新形象。没有老师 他就跟着录音机和收音机学习没有乐器 他和乐器师傅一起研制出一套有中国特色的排箫。凭着良好的悟性和扎实的音乐基本功 仅仅几年时间 杜聪便以其卓尔不群的艺术个性为人们瞩目。1991年 已是上海歌舞团独奏演员的杜聪出版了中国第一张排箫CD《沉思》。


杜聪先生成就


杜聪的演奏犹如歌唱般流畅 箫声纯净 韵味浓郁 幽婉缠绵中令人荡气回肠 从此 杜聪的名字就和排箫联系在一起。继《沉思》之后 杜聪又接连推出《红尘天使》、《高山流水》、《秋梦》等10多张排箫专辑 为《家春秋》、《封神榜》、《海上寻梦》等数十部影视剧担任独奏、领奏。除了在国内京、港、沪等地成功举办排箫独奏音乐会外 杜聪还出访美、法、荷、比、西等多个国家和地区 尤其是他3次赴台湾举办独奏音乐会 在台湾岛引起轰动 有乐评这样评价杜聪的排箫艺术“集抒情叙事于一体 存高雅 去媚俗。”到杜聪获得“第三届中国金唱片奖”时 他已成为公认的亚洲排箫第一人。 

 



杜聪先生走穴


杜聪毕业后去了上海民族乐团,坐乐团8把笛子的最后一把交椅,碰上舞台的幕布拉不全时,杜聪就被遮在幕布后面。家人来看演出,他要把头伸出幕布,家里人才能看见。乐团的工资每月仅47元,于是杜聪去饭店“走穴”。杜聪说,这是段物质上比较惬意的时光。在饭店吹笛子,一个晚上就可以挣到一个月的收入。上世纪80年代,在他们住的那个上海最普通的石库门里,杜聪家第一个装上电话、空调,开上摩托车。 


当时的上海,所有五星级饭店的大堂演奏厅和洗手间的音响网络是相连的,为此杜聪得了个绰号 “洗手间演奏家”。杜聪穿着长袍吹笛子,似乎在为五斗米折腰。有一次和一位熟识的指挥家在酒店相遇,杜聪热情地伸手打招呼,指挥家却拂袖而去——杜聪心里明白,自己大概被看成了一个背叛艺术的人。


杜聪先生转机


一天中午,杜聪听到收音机里传出一个他从来没听过的乐器声。有竹子的悠扬清远,但又不是常见的笛声和箫声。一位吹笙的同学告诉杜聪,这是排箫。排箫是一种身世不明的乐器,至今对排箫的起源,依然有中国、欧洲、南美安第斯山脉等不同的说法。它可能的西洋血统,以及与中国传统乐器笛、箫的相似,使杜聪立刻有种感应,“这可能是我的一个出路。” 


杜聪决定在他“走穴”的希尔顿饭店小试牛刀。饭店的瑞士籍副总裁给了他五盒排箫磁带。当时排箫在国内很少见,更没有什么练习资料。如获至宝的杜聪开始反复练习,三五个月的时间,将磁带中的排箫部分练个滚瓜烂熟。他将自己录制的磁带送到中唱公司,制作出了第一张排箫大碟——《沉思》。第一版就卖了10万张。随后的《橄榄树》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《天鹅湖》等排箫专辑,也在短短的半年中销售了近80万套,杜聪的出路渐渐开始明朗。 


随着名气渐涨,很多影视都以杜聪的排箫作为配乐。这和杜聪的“善解人意”有关。他说,音乐是有规律的,根据曲谱,我很快就可以判断导演需要的是什么。 


十年前杜聪为电视剧《画魂》配乐,十年后,关锦鹏拍电影《画魂》又找到了他。刘欢第一次来录音的时候,一听杜聪录好的主题曲《故园风雪后》的前奏和间奏部分,就转身走了。“吹得太好了,我准备不够,等我回去练练再来”。 

讲这个故事时,杜聪的语调很平淡。但这话让人觉出些他藏在心底的光荣。这种光荣不是在心里呼号着一个崇高的艺术理想,或者一种旷绝古今的演奏境界。而是一个不喜欢和命运死磕的人,在命运的水流中顺势而动,用自己的头脑和“小花招”,找到出路的骄傲。 




1993年,杜聪参加了《阿姐鼓》的录制。那是最愉快也最无局限的一次创作。如果玩不出新鲜感,3500元/天的录制棚就歇着等。在90年代初,这对走非流行路线的音乐人来说已经是种奢侈。“那一次我知道了,好音乐是玩出来的。”杜聪说。 


杜聪说,他经历过很多难以应付的场合,但总可以玩出些“小花招”渡过难关。 

曾经因为频繁走穴,杜聪被上海民族乐团发配到一个县城的小乐团去演出,杜聪在那里发明了单手吹口笛的方法。“因为团里缺节目,我就想了这么个小花招。一只手弹电子琴,一只手吹口笛。”回到上海民族乐团后,杜聪凭这个“小花招”,从第八位笛手,升到了第二位。 


1996年,杜聪第一次在北京开演奏会,演奏会一个星期前,发现邀人写的三首曲子都不能用。他靠着一开场就秀自己独创的玻璃瓶吹奏,举座皆惊。 


去台湾演出,杜聪的新花招是比较少见的乐器——弓笛,并在弓箭一样弯曲的笛身,第一次用一把笛,一个人,吹出了双声部。“其实,双声部是由嗓子辅助的。”虽然喉咙一边发声一边吹奏,而且两边要相得益彰,是个不容易的事情,但杜聪宁可把这说成自己耍的“雕虫小技”。 


现在的杜聪,似乎再不用像当初在希尔顿饭店走穴时那样为出路发愁了。他是很多电影导演录制片中音乐的首选,还有着不间断的录音邀请。


杜聪还有个绰号叫“无孔不入”——所有有孔的吹奏乐器,他拿在手中摆弄一会就可以演奏。采访时,他排出他的乐器,铺在沙发,茶几,凌乱的十几平米空间的所有间隙处,再一个个吹奏出来。秘鲁的排箫,印度的笛子,泰国的竹器,墨西哥的陶制人埙,欧洲的竖笛,古老的弓笛,信手拈来。 


对所有学艺的苦练,他几乎都谈得都非常淡。传说中,练习吹奏乐器,嘴唇会被竹子磨破几层皮。他说他有办法:在竹管的下方,塞进一团沾满油的棉花,吹的时候蘸一点油抹在排箫的吹口处,“这样磨损就小多了。”他得意地笑了。杜聪就是这样得意于自己的每次“小聪明”,每个小创造。 


但是对杜聪来说,排萧并不能管他一辈子。轻音乐界每天都在上演着“江山代有人才出,各领风骚数十年”的戏剧。排箫灭了情调钢琴,萨克斯替代了排箫,陈美的疯狂小提琴又颠覆了萨克斯,现在火的是“十二乐坊”,那种人多势众的民乐大合奏。 


“理查德·克莱德曼已经到温州的乡下做表演了,排箫也已经卖得不好。”说起别人的走向边缘和排箫的“失势”,他都一样嘻嘻笑着,“不过,我都有办法。” 


现在杜聪又开始吹埙,“因为现在古怪的民间乐器受欢迎了。”家里客厅的长沙发顶上排了一溜各种尺寸的埙。从一种大众潮流转向另一种,就好像转个身那么简单。如台湾导演张艾嘉说,做导演不是在拍戏,而是在解决问题。而高明的导演,对所有的问题,“一定有办法解决的。” 


杜聪对自己一生最得意的也是:“适应能力很强。”这是他对自己不多的正面评价之一。


杜聪先生从军


杜聪走进军营,内因外因兼而有之。内因是妻子苏雪也是武警部队的一名文艺兵。在他眼里,妻子着警服时是最美的,而日子久了他也不满足于做个着便装的女警官身边的"男家属",憧憬着有一天也能戎装在身与妻同行。而外因则来自济南军区空军某连一群热爱排箫艺术的官兵。那是杜聪在北京音乐厅举办了一台个人排箫独奏音乐会后,一位济空的青年军官找到杜聪,告知其所在连队官兵都非常喜欢他的排箫吹奏,不但买来杜聪的排箫音带、CD欣赏,许多战士还买来排箫学习吹奏。所以,全连官兵非常希望杜聪亲赴连队予以指导。当深受感动的杜聪如约来到连队时,空前热情的官兵们更让杜聪增添了对军营的向往! 


1999年春,杜聪如愿以偿加入总政歌剧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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